记忆中,酒的传奇

2008-06-11 14:39 来源 : 新浪博客 作者 : 陶明

  与酒的情感征战源自于童年。少年愁,不识“酒”滋味。愁中不知愁什么。某年,思考在记忆的脉搏中延伸到暗黄深秋,老舅说,某种程度上的忧愁可以用酒去解决的。我说,可行性有多大,母亲几乎从不让我喝酒来着。老舅说,百分之百。我说好。

  那天喝了很多,全为自家酿的葡萄酒。晶莹,富有浓郁的清香,同时不乏酒意。

  而后,奇迹般的喜欢上了葡萄酒。干的,半干的,甜的统统喝。几年下来,也知道什么是酒庄酒了。工作后,去了乌鲁木齐。那儿天空蓝的仿佛冻僵了似的天壁。喜欢新天实在是意料之中的事。从新天,尼雅干,西域到如今的1600。可谓风一般的几乎蹒跚间走了许久。这种说法似乎矛盾至极。前者的风,我在感怀时间消逝的速度之快,后者蹒跚意指我情感的沉寂,沉寂,赏析Michael Hedges似的沉寂。这让我忧伤着快乐了许久。

  啤酒的颜色取决于麦芽,也就是说,黑啤酒的黑色是来自麦芽。黑色麦芽的色与香取决于烘烤和焙干的程度。

  第一次喝,磊说以为坏了很久似的,还死贵。销售地只有一所不知名的大学的门后的一个小酒吧。我们带着自己最喜欢的女孩子去的。我们和冰酒勾兑着喝,兴奋的几乎疯掉。

  某日晚上,与几个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喝酒,Kostritzer,极为舒缓的音乐。

  N年后某日晚,我们带着成熟无比的比自己大几轮的女人喝酒,喝同样的酒。记忆蚕食在她们脸上,我压根看不到她们以何种尊荣优雅与暗夜中央。音乐变为摇滚。朋友说,经济在腾飞。

  早期的记忆喝无限量的啤酒,没多少爱好,老舅带出来的结果.

  去过乌鲁木齐,天空超出预期想象中的蓝,一直在听《米兰的小铁匠》,机子上唯有这首歌.磊的带子.

  时间过度到五年后.五年后记忆空旷的厉害,文字却以企业文化崛起的速度驰骋于可预知的曲线上.下一步.我们在释放压力的时候找谁喝酒.

  母亲打过许多电话,去过超市,买了百威.我说那酒味道好的可以.其实她知道我一直,和老弟一样习惯性的喝干啤酒.习惯性的东西很难改变,以至你喝了很多酒竟不知道为什么去喝,喝的是什么.

  爱在于习惯.

  那是时间过度段的均衡,我觉得.

  就像将要见底的曲线.不是么?

  有关葡萄酒的生命曲线,同人一样记忆着一个过程.这个过程充满羞涩,艰辛,甚至有秋割时的裂痛.但一切总会过去.坦然的面对了,什么都好.

  有一天,我们不用扭结成字了.变成了心与心的对话,眼神间无任何介质的交流,那样是自由的.完全 不逊色于孤独的坐在阁楼中体味《洛丽塔》的幸福之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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